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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过头来,整个人温柔地看着她。
她的睡眼还有点惺忪,声音也带着刚睡醒来的呓语声,“这个,给我吧...”她指了指他手上拿的发簪。
“哦,这个是我看你睡得不安稳,才拿下来的。”他伸过去,并解释道。
“嗯。”
赵池馥稍稍点头,拿过来后朝头上一绾,她乌黑顺滑的青丝便被她簪成了一个头簪。
“这样也好看。”
赵鹤唳盯着她这一系列流畅的动作,勾起眉眼。没想到她嫁了人,许多事情自己都会做了。
赵池馥勾勾唇角,不知该说些什么,片刻后她想起来便问他道:“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?”
“来了有一会儿了,我见你睡得正熟,便不忍心把你叫醒,想让你再多睡一会。你昨夜是不是没睡好?”看她这副疲惫的样子,赵鹤唳便知道她昨夜一定是没能好好睡。
“嗯,殿下他近来在朝堂上被燕皇后打压得厉害,我担心他,所以没睡好。我今日来找你,也是因为他的事来的。”看得出来,一说到这件事,她的眼里是带着急切的。
“他还把朝堂上的事说给你听?”很明显,赵鹤唳皱了皱眉头,有些不悦。按理来说,这些都是薄云暮一个人的事,她一个女子能帮得上什么忙,又能出得了什么主意。
“你也别这么说他,是我自己要问他的,他昨夜是醉酒回去的,我担心他,所以就问了一些。”
赵池馥将这事都揽到自己身上,薄云暮都已经自身难保了,她不想还要给他这些莫须有的压力。
“你就这么心疼他?”
赵鹤唳的脸色愈发难看,他又没少块肉,至于这么宝贝地捧着嘛。
赵池馥抿抿唇,不敢讲了,感觉自己越讲他的脸色越黑,自己是来找他帮忙的,别到时候忙都没帮上,他再将自己赶了出去。
“也对,你与他都当了大半年的夫妻了,是该心疼他。”赵鹤唳冷嗤,转过身去,自己在一旁生闷气。
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,赵池馥才稍稍抬起眼看他,见他耷拉着一张脸,她转了转眼珠子,拉着他的衣袖撒娇道:“哥,我饿了。”
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睡了很长时间,不然这肚子怎么会这么快就饿了。
“饿了就回你的潜府吃饭,这儿已经不是你日日都能来讨饭吃的地儿了。”赵鹤唳收回自己的衣袖,看得出来他还是带着闷气的。
“你还真生气了啊?”
她索性坐得离他近一些,低下头去瞧清楚他的脸色。
这副失落的样子,既像是在生闷气,又像是被抛弃的孩子一般,她笑了笑,“你这样跟你平时的做派真不一样。”
赵鹤唳撇过头,看她,“怎么不一样?”
“平日里你要么是清冷的,要么是温润的,唯独就没有像现在这般生闷气过,跟个孩子和谁赌气似的。”
她伸手戳一下他的面庞,笑得开怀。
“你这个样子才像个孩子!”
赵鹤唳厉声驳斥她。
赵池馥没把他的斥骂声听进去,仍旧笑得像个没心没肺的孩子,片刻后她才止了笑,认真道:“好了,我是真的饿了,好哥哥,赶紧去叫人给我备膳食吧,再这样饿着肚子,我该变瘦了。”
赵鹤唳用力点一下她额头,“变瘦了才好。”
说完,他倒是听话的起身,出去吩咐人去后厨准备膳食去了。
赵池馥从床榻上下来,三两下自己穿了鞋,蹦出来,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经变黑了,她怔了一下,原来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么?难怪她觉得自己肚子饿了。
可好不容易来一趟,她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回去了,于是,便安安静静坐到圆桌边上,安心等丫鬟们把晚膳端上来,怎么着都得陪赵鹤唳吃顿饭,这话才好再开口。
俩人都坐在桌边等着,有一腔没一腔地搭话,终于等到晚膳端上来,赵池馥便迫不及待动筷,看来是真饿得不行了。
赵鹤唳往她碗里夹点菜,“你慢点吃,别噎着了。”
“我先吃几口再说。”赵池馥回答得含糊不清的,嘴里塞满了菜。
赵鹤唳摇摇头,他自己没动筷,就看着她。
“你吃啊。”
察觉到对面投来的温热目光,赵池馥抬起头来,正对上他一双眼。
“我好久没这么看着你用晚膳了,上一次还是你未出嫁之前。”赵鹤唳声音里透着黯淡,眸光一刻都不曾从她身上移开过。
“唉,都过去的事了,还提它做什么?”
赵池馥摆摆手,煞有介事地道。
“于你来说是过去了,但于我来说,那是念想,我不曾忘过,更不会忘。”他说得真诚袒露,让赵池馥往嘴里添菜的动作霎时间变慢下来。
“好了,咱们不聊以前的事,就说说哥哥你,最近除了忙于政事,可有找到什么消遣时日的好玩乐。”
一提到以前的事,赵池馥就觉得尴尬,她